2024年,我们将迎来随州一中九十岁生日,九十年栉风沐雨,九十年砥砺躬耕,我们追寻光荣与梦想。九十年守正创新,九十年薪火相传,我们牢记初心与使命。九十年弦歌不辍,九十年春华秋实,我们播种温暖与力量。一路走来,总有一些经历记忆犹新,总有一些情谊历久弥香,总有一些故事刻骨铭心.........
烈山大道雪公堂 我的青春我的梦 1998届校友 陈学钢
本人陈学钢,随州一中98届毕业生,现在广州日报集团《信息时报》工作,一名普通的媒体人。前段时间母校沈德勇和彭凯两位副校长来广州走访看望校友,甚是激动,也勾起了我对母校的怀想,对青春与成长的记忆。
1995年,我从五眼桥中学毕业,进入一中;大我三岁的姐姐陈红霞,当年一中毕业,以随州文科第三名的成绩考上北大国际政治系。彼时的随州一中,如日中天。时任湖北省教委主任孙德华誉为:“神农故里,鄂北名校”。
在学霸姐姐的影响下,我从小就一发而不可收地喜欢上读书,对文学、历史、政治特别感兴趣,遗憾的是数学和英语却没有她那么厉害,甚至有些渣。因为历史的原因,从小就非常聪明好学的爸爸,没能上高中和大学,所以,我们姐弟俩都毕业于随州一中,都上了大学,弥补了他的遗憾,也让他和妈妈引以为傲。
母校,实在是一个饱含深情的字眼,尤其是高中,15岁到18岁,正是青春年少时。在一中如此浓郁的学习氛围里,我们当年这些懵懂少年,从早自习到晚自习,就像在知识的海洋里自由徜徉。对于我来说,一中带给我最大的影响,不仅是汲取知识,更重要的是拓展了视野,熏陶了气质,丰富了我的精神世界。
烈山大道,雪公堂,是我人生旅途中最美的风景,是我永远的精神寄托。对于我们这些高考后就离开家乡的游子来说,对母校的情感更为特别。家乡对应的是童年,母校对应的则是少年,是青春,是茁壮生长的精神生命。
难忘下课的铃声响起,我和死党周思力风驰电掣般冲向学校大门口的报摊亭,购买最新一期的《南方周末》、《体坛周报》、《足球报》。中午饭后去随州礼堂那一排书店免费蹭各种文学类作品。那些作家和记者,在我心目中,和港台影视明星的地位是一样的,都是我的偶像。幸运的是,后来到广州在媒体工作,和其中很多前辈都成了忘年交,比如我特别喜欢的著名杂文家鄢烈山老师。梦想成真,我圆梦了。
难忘每天晚自习结束,我和众多一中的小伙伴们骑着自行车,沿着烈山大道向北,回家的路上欢歌笑语。我是一个性格豪爽的人,健谈,喜欢交朋友,只要是一中的,我都能快速打成一片。用如今的词形容就是“社牛”。伴随着路灯的光芒,一一挥别棉纺的、省改的、油泵的同学们,365天,无论寒暑,天天如此。我的班长,家住清河路电视台大院的邱花卉笑称,陈学钢,你口才好,又喜欢聊天,还喜欢问问题,以后很适合当记者。预言成真,我圆梦了。
“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经惘然。”我们总是怀念青春,但是人生最大的遗憾,就是无法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。正如罗大佑的《光阴的故事》唱的那样,“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,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。”
一转眼,从一中毕业26年了。语文张曦老师、历史李荣林老师、班主任胡思庭老师,谢谢您们给与我的鼓励和肯定。95级三班和98届十班的同学,还有那些每晚我们一起散咵的小伙伴们,你们都好吗?情系母校,我们仍是少年。
千言万语,思绪如潮。母校之恩,难以言表。发自肺腑地说一声:随州一中,生日快乐!
一中在心上,在回忆中,是牵挂,是期盼,是不舍。一中就像曾侯乙编钟奏响的乐曲,清脆明亮,绵绵不绝;一中就像随州特产车云山上的上品毛尖,虽然比较恬淡,但回味无穷,令人心旷神怡。
1998届毕业生陈学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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